我哋故事我哋講

Kainaat Asif
港大護理系學生 Kainaat Asif (BNur Year 5) 創立深水埗社區導賞團,希望訴說多元文化,推動共融

節錄: 明周文化     撰文:吳世寧

「Kainaat 是在香港土生土長的巴基斯坦裔女生,今年二十三歲,現時是護理系五年級生。數年前,她為少數族裔服務的非政府組織工作時,認識了希望舉辦少數族裔生活導賞的救世軍社工Corn,於是一拍即合,生成一條獨一無二的導賞團路線。 Corn 指每一個生活導賞團也與眾不同,以導賞員的社區生活足跡與人生故事設計而成。「所以以前有個導賞員帶團時第一句就會說,『Follow my life !』」

「Kainaat 的深水埗導賞團,也其實是她的生命故事。她帶我們走入小時跟媽媽買餸的街市、買零食的巴基斯坦及尼泊爾士多、清真寺、小時遊玩的公園等等。當中自有供華裔港人驚訝的文化或宗教差別,但也有跟大部分港人共享的共同回憶—如買媽咪麵及「拮魚蛋」等等。Kainaat 跟 Corn 想帶出,其實歸根究柢,我們飲香港的奶水長大,相同的地方或比想像更多。」

「小學同中學時,我曾是『少數族裔』,後來被叫做『南亞裔』,再後來讀到大學,大家又覺得我是 international student。好多人用不同詞語形容我,但就沒有人說過我是『香港人』。」Kainaat 說。」

「每次導賞團將近完結,Kainaat 都會以自己為何立志當上護士的故事作結。有次她得腸胃炎,在醫院急症室看見一個只會講烏都語看醫生的婦人,無助地向護士指着自己肚子。她向Kainaat招手,希望她幫忙翻譯,Kainaat 趕忙答應。「所以我就覺得如果有更多少數族裔的醫療人員,就會幫到更多人。」

「而我當上護士,其實不止想幫我們這班人,因為如果解決到語言障礙,我也可幫到香港的 medical professionals。」她又說,「我們都是想幫香港社會,想留在香港工作。」
Hi! Strang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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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ama Mashroor
Shama Mashroor (BA 2018, 左, 來自孟加拉) 與Suskihanna Gurung (BA 2018, 右, 來自尼泊爾) 與另外兩位港大少數族裔校友成立了藝術空間,並出版小誌,收集少數族裔社羣的創作。

節錄: 明周文化     撰文:盧乙彬

「身為少數族裔人士,Shama Mashroor(Shama)與 Suskihanna Gurung(Suski)表示,在成長過程中,種種標籤與誤解如影隨形,本地社羣對於少數族裔的理解相對單一。他們是罪犯、吸毒者、壞人;女性則是等待救援的受害者。於是,她們與其他兩位在香港成長的少數族裔青年在二○二一年成立了藝術空間 ”narrativesbyus”,並出版小誌,收集少數族裔社羣的創作。顧名思義,熱衷創作的他們不樂意再任由別人擔當自身族羣的敘事者,他們或執起筆桿,或舉起攝影機、或放聲高唱,說出自己的故事。」

「團隊四人是港大同窗, 除了 Shama 和 Suski 以外, 還有菲律賓裔的 Ian Paolo Villareal (BA 2020) 和尼泊爾裔的 Merina Sunuwar (BSocSc 2017) 同行。一年多以來,一行人為少數族裔策劃街頭攝影、小誌工作坊等多種社區活動,在去年十一月出版首本小誌 《Nostalgia》,甚至還將在二月中旬舉辦音樂節。一個藝術空間與一本書誌,承載着他們二十多年來佇足香港的經歷。」
Narrativesbyu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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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usuf Mohideen
Yusuf Mohideen (BSocSc Year 4): 我從穿搭學會自愛,擁抱泰米爾人身份。

節錄: 明周文化     撰文:盧乙彬

「我是Yusuf,在香港土生土長。在這片土地上,非華裔人士都一律被標籤為「少數族裔」。身為泰米爾人,是少數中的少數,不像北印度或巴基斯坦人,有一萬,甚至兩萬人落戶香港;網上資料說,有三千泰米爾人在香港,不過,我只知道約五、六百人。童年時,我討厭媽媽為我預備的飯盒,儘管學校有不同種族的同學,我亦不願意同學看到當中的印度菜式,寧願自己買麵包充飢;也一度抗拒別人說我來自南印度,或指出我是泰米爾人,若聽到這些話語,總會馬上反駁:「我是香港人!」不過,如今二十一歲的我,已學會擁抱自己的根,欣賞家鄉的獨有文化。我想,這一切翻天覆地的改變,都是源於藝術。」

「我在港大修讀心理學與神經科學,很多人覺得藝術和科學是對立的,但我認為,兩者並存,如同黃金比例(golden ratio)正正以數字呈現美學,也印證着科學源自藝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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